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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千年前的斯特拉斯堡是莱茵河边的一个罗马人营地，原是一个与法国和德国都无太大关系的独立区。中世纪时，城堡和防卫墙等设施曾紧紧护卫着斯特拉斯堡的中立性。1681年，斯特拉斯堡划入法国，之后法兰西和德意志文化开始浸染这个以商业繁荣而著称的城市。如今，它中世纪时的独立风格，已成为一种历史的记忆。
供图/tpg

斯特拉斯堡居然就在边境线上

在我国的中学语文课本里，安排有法国作家都德的《最后一课》，因此，几乎所有的中国孩子都读过这篇充满爱国主义情感的小小说：它的背景是19世纪，法国的阿尔萨斯—洛林地区被德国普鲁士军所占领，小佛朗士所在的小学校放弃了法语教学。小佛朗士眼望着墙外的鸽子想，难道鸽子们也要说德语吗？韩麦尔老师在课程结束时在黑板上写下了“法兰西万岁”，头靠在墙壁上说：散学了，你们走吧……和许多人一样，这些无奈而悲壮的经典段落我记了很多年，而且一直想知道，小佛郎士后来还有机会学法语吗？

我知道这个答案时距我读这篇课文，已相隔很长时间。二战后，阿尔萨斯已经重新成为了法国的一个大区，大区的首府叫斯特拉斯堡。我还进一步知道，在历史上，阿尔萨斯在德、法之间曾几度易手。